须扎得很深,所以我需要耗费极大的精力,我长长舒了口气,伸手拿起银针,心里默念着希望二叔能够扛过去。
第一针,我下得又快又狠,二叔原本昏迷着,立即被痛得睁开了眼睛,他看到我时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我一边安抚他一边趁他不注意又下了第二针。
他想伸手去碰,我又快速地连下了四针,二叔痛得脸色惨白地昏了过去,等扎完所有针时,我已经虚脱了,只能堪堪地靠在墙上休息。
我出了一身的虚汗,衣服黏黏地粘在身上很不好受,但我没有心思去管,等体力恢复一点时,我又为二叔把了一次脉,确定他熬过去后我才长长舒了口气。
我在心里算着时间,刚刚将银针取下的时候,三兄弟带着药回来了,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他们便听话地去煎药了,我则留下了顺乾。
顺乾的神色已经镇定了许多,还不等我开口问,他已经主动将白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本我们准备关铺子盘账,但有一个姑娘非要买香水,二叔告诉她今日的量已经卖光了,让那姑娘明日再来。可那姑娘不肯,还扔了十个金元宝给我们。二叔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姑娘能拿出这么多金子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女儿,便拿了香水给她。结果她拿到香水后竟然让手下打二叔,还将我们的铺子砸了,说不许我们再卖香水给别人。”
我听了皱起了眉头,这世上怎么会有怎么霸道的女人?自己得了好东西还不许别人也有,天下哪有那么过分的事!
“你记得她的长相吗?能画下来吗?”
顺乾点了点头,没多久就将一幅画交到了我手上,我不由抽了抽嘴角,我差点忘了,顺乾还只是个孩子,之前也没受过教育,能画出一张狂野抽象画已经算很不错了。
“跟我说说她有什么不同。”我也不好说他,只能曲线询问。
顺乾立即道:“那个女人跟其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