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耕挑了挑眉头,做了个无奈的表情。黄蓉却替他解释道:“他身子有恙,不便喝太多烈酒。老鱼若想喝酒,只管自己喝便是。”
鱼樵耕闻言说道:“我略懂一些歧黄之术,让我为子然看看。”说着抓过了岳子然的手臂,两根手指搭在脉络上探查了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嗯,受了内伤,确实不适合饮太多烈酒。”思索片刻后又问岳子然:“是不是经常咳嗽?”
“不错。”岳子然点了点头。
“那便是了,”鱼樵耕点了点头,“你的内伤还得自己解决,我没有办法,不过倒可以开些药养着你的内脏五腑,让你身体不至于太过虚弱。待明日你到西湖西畔灵隐寺找我取药便是。”
“如此多谢了。”黄蓉嫣然一笑,亲自为鱼樵耕斟了一杯酒。
“哎呦,折煞老鱼了。”鱼樵耕忙接过,赞道:“子然,你有如此佳侣,当真是有福之人,不过今日这美酒却只能老鱼自酌自饮喽。”说着还挑衅的看了孟珙一眼。
孟珙苦笑道:“喝酒误事,我发过誓从此不沾杯中物的,你如何勾我都不成的,更何况这里有如此美味佳肴。”
鱼樵耕撇了撇嘴,独自将那杯酒一饮而尽了。
岳子然笑道:“这里不是还有船家的吗?你们未来时,我和船家谈论的正尽兴呢。”
鱼耕樵闻言亲自为船家斟了一杯酒,又是抱歉的说道:“还没有与船家饮几杯呢,是我的不是了,我敬您一杯。”
船家忙拘束的摇了摇头,说:“我,我怎么能够和大老爷们喝酒呢,可折煞老汉了。”
鱼樵耕又是瞥了孟珙一眼,说道:“船家,我也就是个樵夫,算什么大老爷。我们这里也只有一位大老爷,咱们不理他就是了,喝咱们的。”说完便一饮而尽了。
船家见状,忙举起了酒杯,有些激动不知道说什么,便也一饮而尽,不过喝的急了些,有些呛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