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就去世了,也说不清是什么病,都说是憋屈死的。”
刘汉东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倔强的少年秦显扬背着书包走在乡间土路上,一群同学在后面嘲笑他是俘虏兵的儿子。
指导员性格偏执,大概源于幼年时期的经历和父亲的遭遇吧。
田飞都李松都默不作声,眼圈微红,他们都不了解秦显扬,只觉得这个河南人很小气,很轴,谁能想到,他背负着这么沉重的负担和精神压力。
“我对不起秦主任,我经常在背后骂他,说他是河南骗子。”李松哽咽着说道。
秦鹰扬叹了口气说:“算了,人都不在了,我进去看一下,别出什么事。”
过了一会儿,秦鹰扬扶着眼睛通红的秦母出来了,一行人前往凯宾斯基酒店,路上刘汉东说:“单位给了多少抚恤金?”
田飞说:“按照相关规定,应该是二十万。”
刘汉东说:“科林政府应该会再给一部分,回头我找他们要去,这几天王室忙晕了,大概顾不上这个事儿。”
秦母说:“可万万使不得,临来的时候,领导说了,不能给国家丢人,这钱,俺不要。”
刘汉东知道老人家朴实,也不多说,把他们送到了凯宾斯基酒店,事儿又来了,秦母没见过这么豪华的酒店,说啥都不住。
“这一宿不得好几百,可不敢浪费国家的钱。”秦母好说歹说,宁死不进大门,无奈,刘汉东只好把祖孙俩拉回办事处,打了地铺,老人这才满意。
安顿好了他们,刘汉东驱车去了王宫,大门附近依然重兵把守,坦克装甲车重机枪,一个宪兵伸手拦车,手扶着枪套走过来,看到开车的是刘汉东,立刻像被马蜂蛰了一样跳起来喊道:“将军到!”
所有士兵立正行持枪礼,刘汉东潇洒的回礼,下了车,坐上军方的小吉普直奔宫殿而去。
埃米尔陛下日理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