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哥正等着阿花继续往下说,就听到那边有人说话:“小施主,贫道刚才所说没错吧,你今日必有血光之灾,现在如何呀?!”
说话的是那个“摆桌算命”的白胡子老头,他轻捋胡须,盯着对面年轻男子的手,哈哈大笑。
那男人的手背上正滚出几滴血珠,该是刚才被那个小护士肇莱扎的。
白胡子老头站起身,隔着桌子把脑袋探过去,他拉起年轻男子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又伸出舌头,在他手背上舔了舔血滴,吧嗒吧嗒嘴儿,再用手指掐算几下,沉吟道:“嗯,原来是o型………”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木哥转回头,催着阿花继续往下说。
“血啊———都是红呼呼的鲜血———但我算不出来是啥血型———”阿花轻轻摇头,“墙上用血画成了一个女人的摸样,画得倒挺像,就是肚子好像被破开了,一条一条的血道儿还在往下淌,就像肠子———”
阿花翘起兰花指,把头发往耳朵后面别了别,继续说道:“我当时有点害怕,就想喊别人,可却发不出声,我更怕了,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嘴已经被自己捂住了,我就拿另一只手去掰捂嘴的手,那个红衣服女孩突然转过身,我以为她要帮我呢,谁知道她一转过来就对我笑———长得倒是挺好看,当然了,没有我漂亮———”阿花自豪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儿,“她笑完又去画画,我看到她摸肚子的时候,手上就沾满了血,我低头一看,她的衣服敞开着,肚皮从中间裂开,肠子肚子已经流到了外面———
这下我是彻底吓坏了———你们想想啊———那天是我值日,刚擦干净的地面儿,就被她弄得沥沥剌剌的都是血,第二天让马主任看到,一定以为我偷懒没干活,到时候要是再罚我———”
“怎么样,老木?有啥心得没?”金佳子打断道。
“你说的是哪一天———”木哥问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