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涉及的有多深,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对付她,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么,是认真,她自己最好祈祷不要犯了大错,接着又犯在我的手里!”
其实高建彬就是心里不平衡,居然出师不利被一个女人钻了空子,所以有点恼羞成怒。他是从乡镇开始起步,一步步脚踏实地的走到今天的,工作经验相当的丰富,对付一个走上层路线的交际花,很难吗?
钟慧歌能想到的手段,高建彬能想到一百种,这就是差距,玩心眼你也要看看对象,同等的实力也就算了,可现在两人严重的不对等。阳西不是京都,高建彬属于主场作战,钟慧歌是客场作战,谁的资源更丰富谁更占优势还用说吗?
某些时候人是要向现实低头的,这是必须要承认的情况,谁还没有个犯错误的时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整治活动也不是要把所有黑煤窑的黑老板全都枪毙了,那不现实,这个局面的形成也不能完全责怪到这些人的头上。
揪着人家的错误往死里整,那是官场的大忌,除非是那种罪大恶极的类型,对上就要分个你死我活,所以高建彬对钟慧歌的态度是,不要触碰到我的心理底线。
煤矿内没有出现重大安全事故,这是首先最要紧的第一条,有了这样的情况那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能够补交税款并接受惩罚,这是第二条,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没有商量的余地,拿着国家和人民的矿产资源谋私利,这钱倒是挣得舒服,早晚你得给我吐出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只要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也不是不可以商量从轻发落。
高建彬一个电话就打给了省纪检委书记赵凡民,说道:“凡民同志,有个新情况需要和你沟通一下,从明天下午开始,你就派工作组进驻省国土资源厅,多派有经验的老同志,有些人可能会利用手续的事情做文章,我们不能及时的掌握国土资源厅的科室工作,会导致整体推进出现重大阻碍。”
赵凡民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