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声一片,你们知道这给我和席波同志,带来多大的被动和多少的麻烦?”
席波作为新任的省长,说话就更不客气了,他对周希亮说的是:“希亮同志,我和你虽然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你知道,我对岭南的工作一向很支持,科技部的资金和项目对岭南倾斜了多少,难道你自己心里没有数?你们岭南省委省zhèngfu这次搞得谢书记和我也太难看了,锦上添花的事情我不敢奢望,但是你也知道我刚到这里上任,这不是明摆着要出我这个新省长的洋相吗?”
接着又说道:“任何的事情都有必要的规则,不是可以随便乱来的,世界五百强企业的数量多少,对一个省份经济的重要xing,还需要我说吗?挖墙脚我可以不计较,但这样的做法是在打我这个省长的脸,是在欺负我们南江省!说句冒犯的话,你也是个老同志了,做事难道就不能稳重成熟一点,要是建彬同志说说也就算了,可偏偏最应该说话的没有说话,反倒是你们两位领导宣扬了,希亮同志,到了你我的层面上,还要这样做,你自己觉得有意思吗?”
看着手里冉冉升起的烟雾,方德辉说道:“这次的确有些过火了,我们的做法有些欠考虑,也不怪人家暴跳如雷的打电话指责我们。做这种事情尽可能地要照顾南江省的情绪,毕竟这种负面影响实在太大,不知道的还以为那里的投资环境出了大问题。”
周希亮点了点头说道:“当时我们都被这种喜悦冲昏了头脑,您想想,几十家世界五百强企业组成的考察团,除了那种论坛的学术交流,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规模!哪怕这七十多家企业能够在岭南投资三成,也是前所未有的胜利。带来的附加影响会有多大!为什么说得意忘形呢。这就是明显的例子。”
方德辉突然说道:“我觉得这两天做的错事还不止这一件。现在我才想到,这个问题根本没有和建彬同志做沟通,要知道这批投资商全都是他的资源,是用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