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伤到筋骨,顾南希似是松了口气,刚要将手从她嘴里抽出来,却发现她仍然在咬着她,且力度始终未变,他侧头看看她,她一边咬一边斜着眼也看看他,四目相对,他眼中渐升几丝笑意:“咬的很舒服?”
她募地张开嘴,放开他的手,看着他手背上被她咬出的那一块很深的血印,很是冷血的转开头:“凑合。”
顾南希轻笑,示意那医生可以走了,再吩咐工作人员取两只冰袋过来。
直到工作人员及时送来冰袋,最后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他俯下身,将冰袋敷在她的脚踝上。
“咝——”她缩了一下。
“别动。”他稳稳的握着她肿的跟个猪蹄儿似的脚。
“我自己来。”她顿了顿,伸出手要接过冰袋。
见她坚持,他这次也没再勉强她,将手移开,让她自己按着冰袋。
折腾了一下午,晚上也没吃东西,这会儿又折腾了半天,季莘瑶低头一边给自己冰敷,一边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眼神很是惆怅。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下这么大的雨,为什么跑出去找我?”身侧忽然响起一道淡淡的声音。
她抓着冰袋的手一紧,倒是没有逃避这个问题:“我说了,我不想因为抢了你的伞,而害的你……”
“季莘瑶,关心就是关心,何必找那么多理由?”他低笑。
“随你怎么想。”她按着冰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好在她没那么幼稚的去做一个缩头乌龟逃避问题。
是啊,她刚刚为什么会举着伞冲出去,为什么这么担心他有事,为什么在看见他的那一刹那悬起的心终于放下,为什么在他将她抱起来的时候觉得踏实。
可是那又怎么样?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不仅全身长满了刺,你这嘴也够硬。”他笑了笑,垂下被她咬的险些鲜血淋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