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查，避免皇上的疑心，只管继续隐瞒就好！只是到时候，别怪老夫不肯帮你说话！”

见柳升动了真火，王贤轻叹一声道：“侯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哼……”柳升闷哼一声，不再吭声。

一时间，大帐中只有炭火燃烧，出的清脆噼啪声，愈显得此刻安静的令人难堪。

长时间的沉默后，柳升苍声一叹，那张满是皱纹的脸，竟好似老了十岁一般，他想到了最不可能生的一种可能。“哎，老夫万万不该高估了汉王……以为他有数万精兵在手，本身又是大明最厉害的将领，对付一群白莲教乌合之众，哪怕是以寡敌众，最多也就是个两败俱伤，绝对不至于落到个兵败身亡的地步……”

王贤眉头微微一颤，虽然这个‘亡’字有多种解释，但看柳升此刻的表情，想必是已经猜到，汉王凶多吉少了……王贤轻声说道：“刀兵无眼，什么情况都有可能生。何况汉王殿下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回来。”

“回不来了……”柳升阅尽世事、通明练达，是靖难功臣中数一数二的聪明人。他抬起眼睑，死死盯着王贤，幽幽说道：“我知道你们仇深似海，可你不能让老夫替你背这口锅啊！我背不起，也决不能给你当这个替罪羊！”

王贤知道柳升已经到了爆的边缘，自己不给他一个过得去的交代，他就能立即让人把自己抓起来，扭送到京城去给朱棣交账。不过王贤一点都不意外，因为柳升的任务就是支援汉王，如今他未加救援，汉王凶多吉少，朱棣起怒来，头一个就得朝他开刀！

“呵呵，侯爷，如今正是同舟共济之时，可不要先起内讧啊。”王贤淡淡一笑，给柳升斟了一碗酒。

柳升端起碗来送到唇边，那只可以开强弓硬弩的手臂，此刻居然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一碗酒倒有小半洒出来，把他的胡子前襟都打湿了一片。

柳升这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