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王大娘怀里,又嘤嘤哭了起来。“干娘,我不想回山上去,山上没有银铃也没有干娘,简直要无聊死……”
“好好!”老娘这下彻底没咒念了,搂着灵霄,大包大揽道:“闺女,你就安心住着,我看谁还敢撵你走?!”顿一顿,提高声调道:“老娘打断他的狗腿!”
“娘……”王贤还想再说,老娘却一瞪眼,又捡起王兴业另一只鞋,狠狠朝他丢过去,“滚!”
王贤只好抱头鼠窜,逃跑的时候,他分明看到灵霄从王大娘背后,朝自己扮起了鬼脸。
“鬼丫头!”狠狠瞪一眼灵霄,王贤落荒而逃。
逃出正院,王贤才气急败坏对闲云道:“你丫怎么不早说?!”
“你又没问我。”闲云一脸无辜道:“再说,灵霄一过十八岁就可以不当道姑了……”
“呃,还有这茬……”王贤简直要被气晕了,用更大的嗓门咆哮道:“你丫怎么不早说?!”
“我们是亲兄妹,”闲云一脸‘你自作多情’道:“我当然要帮着她了……”
“你!”王贤终于被气翻了,张牙舞爪的远离这个还弄不清状况的家伙。
远远的,闲云等人听到王贤怪叫:“你们气死我得了!”。
且不说王贤家里这点小事,单说京里头沸沸扬扬的一场大风波,眼看只待明日大朝,就要一触即发,无可收拾了!
大朝前的最后一夜,京城所有的王公勋贵、文武官员,都进入了癫狂的状态。他们再没有顾忌、顾不上遮掩,连夜串联走动、聚集商议,尽一切可能说服旁人加入自己的阵营,好在明日的朝会上,捍卫住自己的立场!
夜深了,秦淮河畔清河巷,工部左侍郎张本宅中,依然灯火通明。
屋里头,除了张本、还有兵部右侍郎王骥、鸿胪寺卿王彰、以及几个年轻的言官。一屋子都是大大小小官员,坐在正位上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