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的。”
“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王贤双目如电道。
“我说了,确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李春依旧摇头道。
“把他给本官弄醒”王贤能容许张狗子装晕,却不能容许李狗儿装晕,不然这个案子怎么审下去?
纪纲还来不及阻拦,朱九爷便蹿步上前,在李狗儿的肩井穴上重重一拿。肩井是人体大穴,一旦被拿,全身如万剑穿刺,李狗儿哪里还能忍得住,当即痛得哇哇大叫起来。
“你再晕啊。”朱九爷的铁掌在李狗子背后游走,冷笑连连道。
“不敢了,不敢了”李狗儿吓坏了,赶忙大声求饶。
“那就招吧”朱九爷哼一声,依然立在他身后。
“你为什么要伪造证物?”王贤沉声问道:“又为何要掩盖张铁匠的死因
“我,我就是……”李狗儿心里是害怕,但有纪纲、李春、庄夫子在场,他还是有恃无恐的。刚才装晕的时候,叔父的话他都听到了,便一横心,竟把责任一股脑揽下道:“看我叔父为这个案子焦头烂额,心里十分难受我叔父待我如同亲爹,亲爹有事,我这个儿子当然要想办法帮帮他了便自作主张找到张铁匠,让他打造一把匕首,作为证物让我叔父交差后来又怕张铁匠走漏风声,便把他灭口了”
李狗儿此言一出,堂上堂下又是一片哗然,一直黑着脸、闭着眼的纪纲,两眼终于睁开一条缝,露出激赏的目光。那边的李春更是已经眼里含泪,心里默叫好儿子,……
对李狗儿这个举动,王贤也颇有些意外,但此刻扩大战果才是正办,他沉声追问:“这么说,所谓的凶器是你伪造的了?”
“是……”李狗儿咬牙切齿道。
“那所谓的赃物……”王贤问道。
“也是我弄出来的。”既然已经背了一口黑锅,李狗儿也不介意再背一口了,“我按照张狗子报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