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张狗子已经不能说话了。”庄敬道:“按律可以由讼师陪同。”
“那也得等本官确认之后,传你才能上堂。”王贤一拍惊堂木道:“你是要滚下去还是被轰下去!”
“……”庄敬无语,只得先退到月台上去。临下去时,他看到纪都督的表情已经很难看了,不禁暗暗叹息,还是小觑了这姓王的小子,实在是比浸淫刑名几十年的老油条还难对付。
待庄敬下去,王贤这才一拍惊堂木道:“传被告李春上堂。”
“大人,被告怎么又成李春了?”庄敬发现王贤之前传张狗子是虚晃一枪,不禁有些担心,在大堂外就抗议起来。
“念你是状师,这次就先罢了,”王贤冷冷道:“再敢聒噪,掌嘴撵出衙门!”
“……”庄敬知道他说到做到,只好把嘴闭上。
这时李春被带上来,打那天被软禁开始,他这还是第557章你所立卷宗旧档发现疑点颇多,其一,张母身上的伤口是匕首贯穿上,而原审所谓齐大柱遗留现场的凶器,却是一柄镰刀。请问李副镇抚,如何用镰刀刺出匕首的伤口?”
“这个么,镰刀自然刺不出匕首的伤口。”李春是经历过案件全过程,自然直到后来是如何掩饰这个漏洞的:“镰刀是凶器之说,乃江宁县的结论,本司并未附和。”顿一下道:“齐大柱既然是凶恶之徒,完全可能身怀利刃,在杀人后携刃潜逃,并未丢弃在现场。”
“那齐大柱在本司的供词中,为何只字未提凶器?”王贤追问道。
“大奸大恶之徒,从来冥顽不灵。”李春撇撇嘴道:“他就是不肯说,我们有什么办法。”
“这么说,凶器未曾找到?”王贤沉声道。
“后来还是找到了。”李春道。
“那齐大柱的杀人动机是什么?”王贤又问道。
“自然是劫财了。”李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