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房,后脚就被你们泼屎泼尿。”说着把铁球捏得咯咯作响,恨声道:“谁跟老夫有这么大仇,站出来说道说道”
军队,尤其是锦衣卫,是个特别讲究论资排辈的地方,朱六爷虽然退了,但十几年的余威犹在,震慑力比故作凶恶的王贤大多了,众人全都缩头缩脑,没人敢抬头应声……那几个于这事儿的军官更是悔青了肠子,当初光想着恶心王贤了,谁知道先把老大人给恶心到了。
“季三,你说”见没人看口,朱六爷点名道:“没有老子,你当年就饿死在大街上了,是不是你小子狼心狗肺于的”
“不是”那叫季三的百户忙上前给朱六爷磕头道:“俺是打死不会对不起六爷的”
“那你说是谁于的?”朱六爷探出身子,逼问道。
“是……”季三想说不知道,但在朱六爷的逼视下,居然不敢撒谎,声如蚊鸣道:“是张狗子他们几个于的,他们却不是要针对六爷,没说要给新来的大人个下马威……”
张狗子几个百户,恨不得掐死季三,你供出我们来也就罢了,于嘛还要替我们解释?不知道姓王的才是想要我们命的啊?
‘啪,得一声,王贤重重一拍醒木,怒声道:“张狗子何在?”
“是,是下官……”那叫张狗子的也是个百户,赶忙给王贤磕头如捣蒜,“下官一时吃了猪油蒙了心,请大人责罚。”
“还有谁?”王贤冷冷道:“季三说的可是]几个,……”
张狗子这时候才知道说漏了嘴,后悔也没用了,只好把头低到胸口去。北镇抚司的军官还都算是纯爷们,怕被同僚瞧不起,两个参与此事的军官出列,跪在那张狗子身边,闷声道:“我们认罚”
“好,拖下去,杖责十九”王贤从签筒中抽出一根火签,往堂下一丢。听他报出的杖数,众军官心中大骂变态……原来为了防止公报私仇,锦衣卫各司执行家法时,规定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