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准备好,我岂不要落不是?”王贤愁眉苦脸道。
“这有什么打紧?”庞瑛笑道:“以兄弟你对太子太孙的功劳之大,偶尔办砸了件差事,又算得了什么?”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幸灾乐祸。
张鲵看一眼庞瑛,忙安慰王贤道:“别听他的,这差事谁来办都是这样,什么砸不砸的。”
“唉,庞老哥是安慰我呢,我岂能不知好歹?”王贤苦笑道:“其实我不担心自己,我只是担心筹备不力,耽搁了太孙剿匪,迁延日久,皇上会怪罪太孙的。”
卩就太好了……,庞瑛心说,他对王贤有说不出的腻味,本来还好,但知道王贤才当了千户没几个月,又被提拔为镇抚时,庞镇抚心里就不痛快了……他今年四十岁,一直对自己从一介草根混到锦衣卫镇抚深以为傲。而王贤也是从一介草根混起,现在也成了镇抚,唯一的区别是,他用了二十年,而王贤只用了……三年。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庞瑛一看到王贤那张年轻的不像话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面上还得整天客客气气,心里能不憋气么?这会儿终于逮到机会,能用长辈的语气教训丨这小子一番了。他摸一把妓女的酥胸,哈哈大笑道:“原来兄弟在担心这个,老哥我告诉你,你这担心多余了。因为太孙这次剿匪,是无法速胜的,能用一年时间平定白莲,就算是奇迹了”咳嗽一声道:“你当白莲妖人那么好清剿,宣大两镇精兵早就把他们灰灰了。等到了大同你就知道,这一仗实在是难打,只有长期围困,断其供给一条道。”
“老庞说得在行啊。”张鲵也笑道:“这是个慢活,不急在这一时,想通透这点,老弟是不是心里好过多了?”
王贤被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开解,终于放下心事,露出了笑脸。稻香村里,又响起了**的乐声……
打那天起,王贤索性不再着急上火,该吃花酒吃花酒,该睡大觉睡大觉,真像是把军务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