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废不了他也要缠住他,可听朱瞻基的意思,他还是顺利的考完了。”
“这小子,真跟老鼠似的,难抓的很。”朱高煦啐一口,突然笑起来道:“不过到了山西,他可碰上对手了”
“你是说……”朱高燧也眼前一亮道:“朱济演?”
“就是他,天下yīn险狠毒之辈,无人能出其右”朱高煦沉声道:“他又新近得偿所愿,岂能让人坏了他的好事?”
“对,”朱高燧想一想,不禁笑了道:“王贤要查粮道受阻案,必然要对上朱济演,我看他甭想活着走出山西了”
“哈哈哈……”朱高煦去了一块大心病,放声大笑起来道:“我就说么,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就该我们兄弟成事了”
“嗯,呵呵。”朱高燧也终于露出一丝笑容,道:“应该是这样的,但还是要小心为上,我写封信给朱济演,叫他盯死那个王贤”
“好”朱高煦举起酒壶痛饮一番道:“只要山西这边不出问题,老大就救不回这一局了”
“二哥说的是。”朱高燧又皱起眉头道:“不过我还担心一件事,就是那刘子进,如今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留着他始终是个祸害”
“是啊,”朱高煦点点头道:“要不我怎么主动请缨去剿灭他?可惜父皇不肯答应竟要调查清楚了再说。”说着笑笑道:“好在派去的是我们的人,倒也不怕查出什么来。”
“还是小心为上,这个人选一定要可靠。”朱高燧颔首道:“另外,我已经让韩天成去投奔刘子进了,相信有他盯着,那边就出不了大乱子。”说着叹口气道:“如今天下大定,些许叛乱难成气候,还是与他们撇清关系的好。”
“那是当然。”朱高煦点点头,兄弟俩又说了会儿话,便散了。
两天后,王贤返京,前脚刚进家门,后脚朱瞻基就来了,兴高采烈道:“想不到你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好了要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