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松尽管已经奄奄一息,闻言还是使劲摇头。
“那你就有什么答什么,一个字不许隐瞒,不然我这兄弟的大杵,可是饥渴难耐了。”徐恭冷冷道,边上那个猛男,配合的发出yín笑声。
纪松就是死,也不想被人爆菊,忙使劲点头道:“好,我什么都说,肯定不隐瞒。”
“嗯。”徐恭便问道:“我问你,昨晚你都跟我们军师说了些什么?”
“说了……”纪松回想起来,只觉脑仁生疼,只好实话实说道:“我昨晚喝多了,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好像说了很多我叔父的事情。”
“具体呢?”
“真记得不了。”
“你是记不得昨晚说了什么,还是记不得你叔父的事?”徐恭冷声问道。
“记不得昨晚说了什么。”纪松老实回答道。
“这好办,你把你叔父的事儿,再说一遍就是。”
“这,从哪说起?”
“想到哪说到哪”徐恭沉声道。
纪松只好再次回忆起他叔父那传奇的半生,因为这次没有喝酒,不少地方他说得含含糊糊。但是无一例外,都招致一顿毒打,纪松这才明白,人家是比着昨晚自己说的,来听今天的口供。他也不记得昨天说了什么,但估计该说不该说,都说了不少,见再不识相,就真要被爆菊了,只好横下心来,又把纪纲卖了个于于净净。
直到见他说无可说,徐恭才停下盘问,拿了录下的口供,让他签字画押。
“还要画押?”纪松傻眼了。
“不画也行,那就让兄弟们爽下。”徐恭淡淡道。
“画,我画”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纪松只好乖乖在每一页上签字画押,徐恭这才拿起口供,出了刑房。
王贤从周新那里回来,已经是半夜了,上床倒头便睡,直到rì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