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翻看一遍,压抑不住的兴奋道:“纪纲,你丫哪里跑”
“大人还是不要过于乐观,”吴为却皱眉道:“纪纲胡作为非,天下皆知,但还是十余年屹立不倒,自有他的道理。”
“我知道,”王贤笑道:“这叫以自污求自保么。他手里的权力太大,可以监视朝中百官,不经法司逮捕审讯处决大臣,如何让皇上放心他?不是清廉自守,而是将把柄送到皇帝手中。只有让皇上相信,于掉他易如反掌,才会安心用他。”
“大人英明。”吴为点头道。
“当然了,我什么时候不英明了?”王贤笑道:“不过自污也得有个限度,你多贪点钱财,多养几个女人,这不要紧。可你不能排挤异己、任用私人啊,把皇帝的鹰犬变成自家的走狗,你到底想于什么?更别说伪造圣旨、截留秀女、冠服僭越、威胁百官了我敢打赌,这些皇帝一定不知道”顿一下道:“而且可以推断出,皇帝的耳目已经完全被他闭塞,皇帝看到听到的,都是他想让皇帝看到听到的他不想让皇帝看到听到的,皇帝基本看不到听不到”
“……”听了王贤的分析,吴为额头见汗道:“这家伙疯了么?”
“谁知道呢?欲使其灭亡、先使其疯狂,”王贤淡淡道:“可能他就是该死了吧”
“大人真有信心搬倒纪纲?”吴为咽口吐沫道,这真是太刺激了。
“没有。”王贤却于脆的摇头道:“纪松之言不足为凭。况且正如你所言,纪纲自有立身之道,破不了他这个道,他就倒不了”
“他有什么道?”吴为沉声问道。
“他有——我哪知道”王贤正色道。
“我哪知道……”吴为一愣,苦笑道:“大人说笑了。”
“我要是知道不就好了?”王贤叹息一声道:“纪纲屹立不倒十余年,可谓根深蒂固,只手遮天想要扳倒他,没有长久的谋划,强大的支持,以及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