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片,露出坚挺浑圆、吹弹得破的半球,“今晚之后就过时不候了……”
“呔我是有节操的”王贤吹熄了蜡烛,拿被子盖住头,也不知在被子底下于了什么。
后半夜,王贤就睡在地下,一个接一个的做春梦,天快亮才睡踏实了。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睡得正香呢,突然被人粗暴的摇醒。他吃力的睁开眼,看宝音头蓬乱、衣衫不整的坐在床边,正用脚摇晃自己。
“你醒了?”王贤揉着惺忪的睡眼,呲牙笑笑刚要说话,却见宝音琪琪格面罩寒霜,目光要杀人一般,低声质问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没有啊。”王贤仔细回想一下,至少在现实中,他昨晚简直比柳下惠还柳下惠。当然在春梦里,就没那么规矩了。
“没有?”宝音一脸警惕道:“那你为什么让我喝了这么多酒?”
“劝你喝酒,是为了让你借酒浇愁,”王贤苦笑道:“你忘了自己昨晚那样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擦得别人满身都是。不把你灌醉了,我整个就成块大抹布了。”
“那为何,”宝音脸一红道:“我如此……衣衫不整?”
“这种问题你要问自己吧,”王贤无奈道:“是谁昨晚浪勾引我的,还说我要是不跟你睡觉,就让我出去给你找个男人?”
“胡说八道你才那个呢”宝音眉头紧蹙,不相信这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我有必要骗你么?”王贤坐起来,哈欠连连道:“碰上老子这样的君子,你真是三生有幸。”
“这么说,你没趁人之危?”宝音仔细看着他的神情道。
“纠正一下,昨晚那不叫趁人之危,”王贤正色道:“应该说我没有被你拖下水才对。”
“真的?”宝音狐疑的望着他。
“若非如此,老子怎会睡在地上?”王贤也火气不小,他妈的,臭娘们,害得老子洗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