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了。”
“原来如此。”王贤点点头,明白了。
到了地头一看,新娘子所在的蒙古包紧闭着,博尔济吉特部的年轻男女门,在门前围成半圆形,好像拒娶的态势。脱欢这个媒人只好上前道:“今天是黄道吉日,我们是按婚约来娶亲的。”
女家却照旧堵着门,以蒙古民歌高声问,让男方用歌声作答,双方你来我往,唱得不亦乐乎,王贤这个新郎倒成了旁观者。等女方的问题,男方全都对答如流,才开门把新郎和迎亲队请进。自始至终,王贤就不知道脱欢那帮人,到底如何替自己怎么作答……
新郎进屋后,先拜佛爷、火神,后向新娘家长呈送礼物,并请安问好。宝音琪琪格这边父母早亡,其他亲戚一时也赶不来,所以唯一的家长就是答里巴。他今天性质不太高,只是简单说了几句场面话,便以娇客来临,安为上座,并以丰盛的全羊美酒招待。
女方的族人们,便争先恐后灌新郎酒,尽管王贤有解酒丹打底,但遭遇车**战的结果,就是目眩神迷,手脚软。这时候,真正的作弄才开始,有人端上一个煮熟了的羊脖子招待新郎,请他把羊脖子从中间掰断,说是要试试新郎有没有力气抱动新娘。
王贤问脱欢,这也是风俗?脱欢点点头,说想娶到新娘,就得过这一关。
王贤暗暗翻白眼,那我不娶行不?只是这戏演到一半,无论如何也得演下去,他只好双手拿起羊脖子使劲去掰,谁知费尽力气,弄得满头大汗也没掰动,惹得蒙古包里一片大笑,女方人趁机用辛辣刻薄的话来讽刺新郎,可惜……王贤一句也听不懂。
使了一会儿劲儿,他觉着不对劲,拿着羊头翻来覆去看一看,又摸摸索索,还真让他从羊脖骨髓道里,摸出一根红柳棍来。顿时恍然,怪不得掰不动呢。再去掰时,很容易就将羊脖子掰断了……不禁暗叹,喝酒误事啊,到这会儿才现机关,实在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