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个公的照摔不误呢?”
“这个我能猜到原因,”朱瞻基笑道:“因为入不了他的法眼。金青麻头怎么也是个元帅,岂是这种五大三粗的母老虎能打发的?”
“有道理。”王贤点头道:“看来得是大美女,才能让公蛐蛐变成软骨头。”
“入金翅王法眼的,得是绝色美女。”朱瞻基苦笑道:“而且不能对金翅王动心。”顿一下,又补充道:“还得能打才行。这三个条件缺一不可,想找到这样一条虫,怕是比找金翅王还难吧。”
王贤缓缓点头,似乎在回忆什么,朱瞻基不敢打扰他,便安静的等在一边,谁知一等就是半个时辰,就当他以为这家伙是不是睡着了时,王贤突然站起身道:“走!”
“去哪?”
“出城!”
“这都快关城门了!”
“所以得抓紧!”王贤来不及解释,让人备马道:“只有这最后的希望了!”
“好嘞!”听说还有希望,朱瞻基登时来了精神,盏茶功夫,赶在城门落锁之前,百余骑出了金川门。
“现在有空说,咱们要去哪儿了吧?”对酷爱骑马打猎的朱瞻基来说,城外宿营是家常便饭。
“古冢。”王贤道。
“什么古冢?”
“就是年代久远的老坟。”王贤道:“我记得有本古书上说,古冢年代久远,凝至阴之精,现在又是霜降,秋日至寒之时,雄虫根本无法生存其中,哪怕是雌虫,也只有至阴至寒的异种,才能生存。”
“这种虫可以克制金翅王?”
“我也说不好,”王贤摇头道:“但天生一物,必有一物相克,那金翅王至阳至燥,这种虫至阴至寒,以阴克阳虽属道家言,却也是兵家**。如果这种虫也不中,那就真没办法了。”
“好。”朱瞻基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想一想道:“那就去紫金山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