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朱瞻壑返回本阵,军士们忙将车阵打开条缝,欢呼着迎接凯旋的英雄。
朱瞻基先是朝闲云重重点头,然后看看朱瞻壑道:““抱歉瞻壑,两军交战没有兄弟。”
刚说过的话,被他趁热原样奉还,朱瞻壑气得直翻白眼,煮熟的鸭子嘴硬道:“你抓住我也没用,我的大军依然会消灭你们”毕竟是演习,朱瞻基也没法拿朱瞻壑的xìng命来威胁对方退军。
“谁说没用了。”朱瞻基冷哼一声道:“把世子殿下绑在车阵中,我看谁还敢放箭”这招够狠,是比挡箭牌还厉害的避箭牌。
那边朱瞻坦和众将面面相觑,本以为是手到擒来的营生,谁想竟被人家擒了主将,不禁都有些傻眼。
“殿下,怎么办?”看着对方把世子绑在车上,谁还敢再shè弓箭?可要是不能shè箭的话,如何去对付那一层层车阵?莫非真发起冲击?那会伤到宝贵的战马的
要是真打仗,将士们自然不会可惜战马,可这毕竟是军演,犯得着赔上最好的伙伴吗?众将觉着答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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