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皮开肉绽的家伙,非得再气得吐血不可。
“金尚书没有为难你?”待王贤安顿好,朱瞻基忙问道。
“还好,看在姚少师的面子上……”王贤瞪他一眼道:“我看你怎么收场
“嘿嘿,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朱瞻基不负责任的笑道:“军官的事儿,你问了么?”
“看在姚少师的面子上……”王贤垂着眼皮道:“金尚书给了咱们三百武举人。”
“武举人?”朱瞻基却好毫不兴奋,皱眉道:“你是说,前年那次兵部武举,考中的三百多人么?”
王贤点点头。
“那些人不中用?我听说他们都是些废物……”朱瞻基却不太感冒道。
“谁说的?”王贤问道。
“将门的人……”朱瞻基声音愈来愈小。
“你还指望他们说好话?”王贤白他一眼:“我想,再废也都是些读过兵书、会骑马拉弓的家伙?”
“那是。”朱瞻基点头道:“据说当时金尚书考试还很严格呢。”
“那怎么说是废物?”
“是这样的,当时皇爷是想把这些武举人,分到京营各卫中充任百户以上的军官,”朱瞻基道:“五军都督府的人却说纸上谈兵、拉弓shè箭证明不了他们是合格的军官,要让将士们信服,还得战场上见真章。”
王贤点点头,听朱瞻基说下去:“皇爷觉着武官们说得有理,便让武举人们和将门子弟各带一卫兵马,在京郊实兵演练一场,结果大败亏输,期间还出了大大的丑,皇爷大感颜面扫地,用他们为军官的任命,便不了了之了。”
“……”听完之后,王贤沉吟片刻,问道:“你还有别的办法?”
“好,再给他们一次机会。”朱瞻基倒能接受现实,叹气道:“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说着一把拍在王贤的屁股上,痛得他嗷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