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副鬼样子。他郁闷的看一眼王贤,却见对方好整以暇,脸上没有一点尴尬的表情。
我这养气的功夫还不到家啊……看了王贤的表现,朱瞻基暗暗反省道。却不知道对方是二世为人,自己却才十六岁,修炼养气功夫是不是还早?
这时候薛勋薛桓终于到了,两人脸上贴着膏药,一个打着夹板,另一个拄着拐,样子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见了朱瞻基,两人装模作样上前道:“殿下恕罪,末将有伤在身,不能全礼……”话没完,薛桓就看见王贤站在殿下身边,不禁大叫道:“你还敢来”
王贤冷笑着不话。
“殿下为我们做主,”薛勋朝朱瞻基抱起拳来,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夹板,忙松开道:“我们就是被他的人打伤的”
“还好意思”朱瞻基冷哼一声道:“昨天谁让你们出营饮酒的?”
“弟兄们训练多rì,枯燥的很,”薛桓小声道:“我和我哥才招呼大伙儿出吃酒消遣一下。”
“京城那么多酒楼青楼,为什么偏偏怡红阁?”朱瞻基黑着脸道。
“巧了……”薛家兄弟小声道。
现在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朱瞻基又哼一声,瞪两人一眼道:“滚回站好,待会儿再跟你们算账”
两人唱声喏,归列站好。朱瞻基咳嗽一声,看着这群残兵败将,勉强打起jīng神道:“介绍一下,这位是孤任命的幼军军师,rì后节量军中诸宜,并有监军之权也。”顿一下道:“换句话,rì后孤不在营中时,你们都听他的。孤在的时候……你们依然要听他的。”
此言一出,大堂中却一片安静,众人都低着头数蚂蚁,也没人肯看王贤一眼。
“听明白了么?”朱瞻基不悦道。
“明白了……”众人有气无力的答道。
“都没吃饭么?”朱瞻基冷哼道。
“是……”众人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