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衍大师不过一句戏言,当不得真。”
“姚师从无戏言。”朱瞻基却要将这个名头敲死,朝王贤一呲牙道:“你就别否认了。”
“那道衍大师要是发起飙了,你来顶缸?”王贤六识敏锐,感觉到朱瞻基想要保持轻松气氛,只好奉陪道。
那徐妙锦被逗乐了,嫣然一笑,登时闭月羞花,“不要乱开道衍大师的玩笑,不然nǎinǎi告一状,你屁股就要开花。”说完忍不住又笑了。
“孙儿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开姚师的玩笑。”朱瞻基捅一下王贤道:“你把信给我姨nǎinǎi看看,她就知道了。”
王贤忙将姚广孝那封信,双手奉给朱瞻基,由他转交给徐妙锦。
徐妙锦伸出纤纤玉指,接过那封信,当着两人的面拆开封口,掏出信纸,展开细读起来。看着看着,神情渐渐庄重起来,接着眉头好看的蹙起,似乎又有些生气。沉吟片刻,她抬头横了王贤一眼,虽然是埋怨,却险些让王贤半边骨头都酥了。
好在王贤早有防范,骨头酥了,皮囊却纹丝不动,这才没有出丑。
“你家师傅好生狡猾,起先说送我一桩大功德,让人好生期待。”徐妙锦的声音如珠玉落盘,即使是责备,也令人心生愉悦:“结果看到最后,却是自己缩头,让人替他坐蜡。”
“道衍大……呃,家师也是没有办法。”王贤见她看了信,反而认定自己的身份,显然老和尚在信里有提到自己,便索xìng抱上这根大腿道:“才让小子来求助真人的。”他当然不能跟着朱瞻基叫nǎinǎi了……
“我若不答应呢……”徐妙锦声音转冷。
“那我们周臬台,就没有生路了……”王贤的脸sè说变就变,顿时沮丧的要掉下泪来:“我们浙江的老百姓,也更没生路了……”
朱瞻基也配合着黯然道:“小姨nǎi不知道,他其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