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只管提,能答应的我们一定答应。”他是聪明人,既然服了软,那就没必要再嘴硬。
“我进来的案子总要有个说法,”王贤便如数家珍的提要求道:“另外大人如何保证,贵司rì后不再找我麻烦?还有,我家里花了那么多冤枉钱,都要倾家荡产了,大人是不是给解决一下。再者,院考有两场,我只参加了初试,没捞着参加复试,这损失怎么算?以及我的名誉和身心健康受到的严重损害,也得有个赔偿吧;而且……”
听王贤巴拉巴拉一二三四,许千户气得七窍生烟,霍得站起来,大步走到王贤面前,怒目而视道:“而且什么?”
“没了。”王贤擦擦脸上的唾沫xìng子,绝无唾面自于的觉悟。
“好……”许千户深吸口气,平复下汹涌的气血道:“你和明教的案子已经查明了,你是冤枉的,我会给提学道写信说明,你自然就清白了。至于你怕rì后算账……我向佛祖保证,只要我在杭州一天,我们锦衣卫就跟你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要是大人不在杭州了呢?”王贤道:“听说是朱六爷下的命令,他老人家什么意思?”
“你不用担心,六爷何许人也?这次既然放过你,就不会回头再找你麻烦。”许千户挥挥手,杜百户从袖中摸出一张金票……金票是杭州府金器店的提货单,因为价值昂贵,时常被商人大户们用作大额支付的手段。
杜百户手里这张金票,是杭州最大的‘金源祥,所出,价值黄金百两。
“这算是给你压惊了,你收下这个钱,咱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然后就回家吧。”杜百户把金票搁在王贤桌边。
王贤看一眼那金票,淡淡一笑,不带烟火气的收入袖中,道:“这是退还我家的花销,还得再来一张,好补偿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噗……,许千户险些吐血,他竟然被手里的囚犯敲竹杠了,可惜形势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