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道:“我相信他会乖乖说的,对不对,子会?”
郑桧闻言一愣,子会是他的字,显然对方早就盯上自己了。但他已经顾不上惊讶,因为他实在熬不住酷刑。这伙人除了用水灌他,还用猪鬃猛扎他的子孙根,那真是旷古未见的酷刑啊,在那种惨绝人寰的痛苦下,什么性命、什么荣辱、什么家族、什么忠义,全都被统统击碎,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结束这种痛苦。他想过咬舌自尽,但不知是没有力气,还是没有勇气,实在无法一死了之,那就只有招供,了……
“我说,我说……我和伍绍元、还有郑迈的大儿子原先曾一起上学。伍绍元入赘后,我自然很高兴,因为家里规矩太严,人人都板着个面孔,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自从他来了,我俩便整日泡在一起,吃酒作乐,我把他当成最好的兄弟,谁知道他竟然是个衣冠禽兽……”郑桧低声道。“他竟然趁我酒醉,意图强暴我的妻子,结果我听到声音,及时发现,一时冲动把他杀了。”
“编瞎话都不会”王贤粘上毛比猴儿都精,一针见血的拆穿道:“伍绍元连他自己的老婆都不碰,却去动你老婆?他脑袋被门夹过?”
“大人,这畜生不说实话,看来还得继续用刑”二黑闷声道。
“……”郑桧面色一阵纠结,终是哭泣道:“我不能说,你就是杀了也没用。”
“我可以杀了你,但不是用刀,而是用猪鬃”帅辉阴森森的举起那跟黑油油、硬挺挺、带着血的猪鬃,嘿嘿问道:“不知你能撑几百下?”
“不、不——你用刀”郑桧竟吓得失禁了,其实也不是失禁,因为他的下体完全失去感觉了。
“就用这个”帅辉便又捅了上去,郑桧痛得大叫一声,竟晕了过去。
王贤看得下身一紧,小弟弟缩成了一团,他不禁瞥一眼帅辉,心说这小子真有够变态,竟能想出这种酷刑来。
帅辉尴尬的笑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