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胡的恼羞成怒,向皇上告一状,自己和老六的麻烦可就大了。到时候连指挥使大人亦不安生….
想来想去,朱九爷都感觉被动的很,他要真是个大老粗,也当不上锦衣卫干户,至少趋利避害的本能还是有的。
目光闪烁半晌,朱九爷哑着嗓子道:“此事本官自会禀报指挥使,不劳大人操心。…
“要本官不说也可以,”胡潆幽幽道:“只要九爷日后不再擅自行动,此行一切听本官的。…
“……”果然,朱九爷尽管心中憋闷,但终是缓缓点头道:“成交。”
“很好。九爷不愧是俊杰。”胡潆似是赞誉似是挪揄道:“那么这件事如何处理?”
“当然是……”朱九爷刚要说出主张,方想起刚说过的承诺,只好硬生生刹住道:“依大人的了……”
胡潆似笑非笑的颔首道:“那好,依本官之见,应当设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大人高见。”朱九爷闷声道:冇“只是不知怎么个化法?”
“第一,撞船一事,本官可以当成因执行皇差所致,但要和苦主达成和解。”胡潆道:“第二,既然锦衣卫要内部处理,对外的话,那个何常……常在,就当不存在好了。第三,不管你们和富阳县巡检司有何过节,但本官当个和事老,不许你们再找富阳县官府的麻烦:”顿一下道:“这三条有一条不答应,就没法化小化了。…
“可以……”朱九爷重重点头道:“不过赔钱的话,让富阳县来赔,我们穷大兵,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说完感到一阵阵憋气,便草草抱拳,起身离去了。
待朱九爷离去,魏知县又将富阳县一干人等叫进来,好生安抚一番。钦差大人如此和预悦色,又为他们着想,富阳官吏除了感恩戴德,只有戴德感恩的份儿了。
打发走了刁主簿和马巡检,钦差大人只留下王典史,看着这个貌似无害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