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闲云的青年摇头道:“但我观那小子不过一小吏尔,不可能担当重任吧。”
“人不可貌相。”胡潆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笑,“说不定今天,就能看到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什么?”
“到时便知。”胡潆淡淡道。说完,两人便默默吃饭、不再做声。
正吃着,外面亲随进来禀报道:“富阳县主簿求见。’
“……”胡潆将口中饭咽下,拿起白巾擦净嘴,方道:“什么事?”
“问他也不说,只说是一定要见到大人。”
“那就见见吧。”胡潆站起身,负手来到客堂。
“下官拜见钦差大人。”刁主簿在客堂中坐卧不安,显然惊魂未定。见胡潆这么快出来,他有些慌张的跪倒在地。
“主簿大人平身,听说你在养病,”胡潆在正位坐下,缓缓道:“不知此番前来,有何贵干?”
“下官是来报案的。”刁主簿却不起身。
“报案?”胡潆轻笑道:“那应该去县衙,或者府衙,找我这个寻仙访道之人作甚?”
“因为涉及大人身边侍卫。”刁主簿道:“下官不敢不面陈。’
“哦,”胡潆敛住本就极淡的笑容道:“什么事?”
“昨日夜里,下官与本县几位士绅,与大人的一位侍卫在富春江上饮酒叙旧,”刁主簿说着泪眼满眶道:“突然一条巨舰直冲过来,撞沉了我们的游船,下官和那位士绅幸得本县巡检司船搭救,但……大人的那位侍卫,和本县驿馆的李驿吏,却一死一失踪!”刁主簿放声大哭道:“请钦差大人做主啊!呜呜……”
“你先别哭,跟本官说个明白。”胡漾皱眉道:“我那护卫叫什么,为何与你等有旧?还有那巨舰是怎么回事儿?”
“大人的侍卫叫常在,但他原先叫何常,是本县的一位粮长,因为犯了死罪,被押到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