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有总旗,总旗管三十人,也只有令吏级,都不是官,只有当上百户,才是正九品。
少府的路台高些,但是也只是令吏,按照现在楚制,假如没有功勋,并且又没有功名出身的令吏,就至少要三任九考都在良等,也就是九年后,才能晋升到官身。
九年啊,人生又有几个九年?
这次就算上报有功,赏下来也只是从九品,离八品或者七品还差远了,这次成功,就可能一跳跳到正八品。
这里省了十几年的奋斗。
路台现在三十了,如果不抓住这机会,也许退仕前可以有正九品或者从八品,勉强算个官绅家庭,不过却不能庇荫儿子,这样的话,如果儿子不能科举,照样必须从头干起,勉强比白手好些。
可是现在如果杀人夺功,就能获得八品,大王建制伊始,上面大有空间,这样的话,凭第一批从仕的官员的资历,在五十岁退仕前,至少就有五品,这就可以庇荫一个儿子出仕当官。
路台觉得这话说得句句鞭辟入里,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回踱了两步,倏然转身说着:“我们手上没兵,杀不了这两个小子。”
副手走到一支蜡前,“扑”地一口吹灭了,房里的光线顿时黯淡,说着:“十三司有兵,可以借刀!”
说到这里,只听“噼啪”一声,一个电闪而下,房间里瞬间苍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