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在何地落了户?莫非是……楚王的治下?”
“你真的是不问世事?”陈清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杯盏,就着半只鸡腿轻轻咬了一口,问着。
“怎么,被我料中了?”赵远经问着。
“你不认为楚王是一代明君?”陈清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目光炯炯的望过去。
“早说过了,在下只是闲散之人,明君不明君与我并无太大关系,不像你,有着大抱负……说说吧,你现在是何官职?官到几品啊?”
对方的调侃,陈清听的多了,早便不以为意了,听赵远经问起,他说:“现在是正九品!”
赵远经一听,眼睛微微睁大一些,洒然一笑:“你投靠楚王,怎么才是九品?当年大将军可是召你以五品待之。”
“这自是不同。”陈清认真说:“这是王制森严,大有天子之气,如果官品可以轻授,这不成了草寇,这次前来,我就是当个说客。”
没有等回答,更说着:“你要是不愿认我这个老友,将我如别人一样轰出去就是,要是还愿与我闲谈几天,就收留了我,除了你这里,我可是哪里也不打算去了。”
“你这家伙,还是如此泼皮!”赵远经无奈的瞪着陈清,只得摇摇头,赵远经虽不愿意沾上双王之争,可老友前来,又不可能真的赶了出去,只得说:“你来,我自是不可能让你住在外面,再说你身份尴尬,要是让捕快看到,难免不会抓你去见官领赏。”
又在竹林坐了一会,将火扑灭,踩得火星皆无,这才决定返回去。
赵远经是步行过来,回去时,陈清陪着在路上缓缓而行,几个随从赶着马车,在后面跟着。
“你昔曰在此隐居是无奈之举。伯父对朝野之事心灰意冷,带着你们一家老小到了乌金巷隐居,现在都过去快二十年了,昔曰朝廷都不复存在,你又何必荒废了一身才华呢?”
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