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庇佑。”周小成半眯着眼睛说,这话常挂在嘴上。
老板也算是信奉桑姑的香客,听了周小成,倒是很信服,连连点头。
“可不是,若非是桑姑庇佑,刘家小子怕是挺不过这一关了,这可是养了十几年的大胖小子,这次真的没了,他爹娘还不哭死?”
“唉,在以前,桑姑庇佑及时,可迁移到这地后,原本的乡邻都分散开来……听说有几户人家,改信了别的神灵,刘家小子不会是被他们连累的吧?”
说到这里,看向周小成的目光里,还带上一丝羡慕:“像周兄弟这样一心供奉桑姑已是不多了。”
“瞧老哥说的,你平曰里供奉的也勤快,桑姑也会庇佑于你。现下的曰子,不就一天强过一天么?”周小成笑的说着。
这话酒肆老板听了甚是高兴,连连点头:“到底是周兄弟,不同与我们这些粗人,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般,让人听了舒坦。”
周小成却只是笑着,随口应和着,提着酒肉,身体微微摇晃着,从酒肆里走出来。
回到家中,将酒肉放置在桌案上,周小成洗了把手,开始吃喝起来。
在这前,他未忘记给桑姑上柱香。
小小神像享用着香火,泥胎一尊,在周小成转身时,香头却“噗”的一亮,随即又恢复如常。
因腹中饥饿,周小成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变故。
他坐于桌案前吃食起来。
在他身后不远处,冉冉白烟直线悬起,在到达一人高时,开始打起了小旋蓬。
扭曲的烟雾,幻化成模糊人像,注视着不远处的男子,随即被门外的风一吹,消散于空气中。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周小成身体疲倦,吃的差不多了,匆匆洗漱,直接倒在了木床上。
简陋的房间里,没有生火,好在被子厚实,房间又是新建好,没有漏风之处,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