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拖起许进便向外走。
“主公,您不能这样啊!主公!许进在你身边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主公,便是不看在许进为您奔波多年的份上,看在家姐的情分上,请主公饶许进一命啊!主公……”许进被拖出去后,喊声越来越远。
直到声音再听不到,钱庆复方阴沉着脸,重新坐下。
端起茶盏,刚喝一口,就忍不住啪的扔落在地。
“主上!”听到里面声响,立刻又有人进入,却见主上面色阴沉的坐在那里。
“退下。”钱庆复抬眼看着进来的侍卫,说着。
“诺。”侍卫见主上无事,恭敬的倒退而出。
“等一下,让傅信到这里见我。”钱庆复突然说着,傅信是心腹爱将,一手提拔,可所谓忠心耿耿。
“是,主上。”侍卫闻言,应声而退。
不一会,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武将从外面迈步进来,在门口处停下来:“末将傅信,见过主公。”
“与我一同到城头上一观吧。”钱庆复站起身,向外走去,在经过傅信身边时,说着。
“诺。”傅信恭敬的跟在钱庆复身后向城头走去。
当来至城头,望着下面的大军,钱庆复忍不住抚上自己身上的伤口,暗叹一口气。
对于城中军心不稳的事,他其实洞如观火。
之前兵败险些丧命,虽是逃回城中,却大势已去,就算有着亲兵弹压,也无济于事了。
“真到城破时,就让这永昌郡城与我钱庆复陪葬,断不能落到王弘毅手中。”他暗暗想着说着。
“傅信。”片刻,钱庆复喝着。
“末将在。”
“前几曰让你准备的东西,可都准备妥当?”钱庆复看向身旁心腹,问着。
“主公,已准备妥当了。”傅信脸色微变,却恭敬的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