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投靠而来,见过血,出手与一般正兵不同。”张范直说着:“水贼有狠力而无军纪体术,新兵有军纪体术而少有狠力,结合起来就是精兵了。”
“水贼?”闻言,王弘毅越发仔细看向场中,果见这几人出手动脚,一着一势简练狠准,毫不犹豫,的确非寻常士卒可比。
这几人算是不错,论实力功夫未必较经过训练的正兵强悍,但骨头里带出的狠辣,却是难以训练出来,这让王弘毅关注起来。
“这些人,在水师中人数多不多?”王弘毅问着。
张范直明白王弘毅所言何意,心思一转下,回答的说着:“益州水贼甚少,这几人是从荆州流亡到这里,被臣招收,与他们一起还有一批,加起来不过百数!”
“可惜了。”王弘毅叹的说着。
战争并不是种田,不能等益州完全统一再打,现在东益州离秦地隔了龙剑,而荆州却还没有统一,这时就算搔扰,能拖延统一,也是大善。
正兵训练,不过是基本功,在拼杀上还有欠缺,有时还不如这些刀口上讨生活的人。
虽军纪和武术差些,老兵的狠辣却让王弘毅很是欣赏。
欲培养出这种水师,绝非易事,正思索此事,王弘毅错过了一旁张范直听后若有所思的眼神。
之后比拼,王弘毅又看一会,再无兴趣。
“主公,若是乏了,请歇息,明曰上午,水师将进行实战,您到时候自可一观。”张范直见此,劝的说着。
王弘毅点点头,说着:“如此,明曰再观。你不必跟随了,由甘厚陪孤前往住处就可。”
“臣遵命。”张范直跪在地上行礼。
一直到王弘毅远去,张范直这才起身,并且收回目光,自言自语:“以今曰情形来看,对水贼出身之人,主公倒是未有厌烦之意……”
目光落到场中,张范直坐在那里,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