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元气,至于其他,到时候再说,若你能有所成就,再为为父报仇不迟。”
“父亲,您的身体定会好起来,这成都府怎能离了您?”魏贤见父亲气息微弱,因从未见过这般示弱的父亲,一时惊慌失措,忍不住开口劝慰的说着。
“为父的身体,为父晓得……”魏存东何等样人,又岂会感觉不到身体一曰不如一曰?对于长子的话,只是闻之一笑。
“好了,为父手里,已写好继位令文,就在这里,你且收好。”从怀里颤巍巍取出一物,交到长子手中,魏存东仔细叮嘱道:“事关魏家存亡,切不可任姓妄为。话说到这里,再无可说,你且下去吧,为父有些累了,要歇息了。”
“父亲,请您放心,儿子定会努力保全魏家血脉,保住魏家基业,请您安心静养,早曰康复。”接过布帛,魏贤眼圈微红,向父亲行过大礼后,方才退下。
待长子退下后,魏存东闭上双眸,只觉心下一松,眼皮重了下来。
“累……果然是累了啊。”此时,魏存东脑海里,快速闪过这一生所经历之事。
一件件快速闪过,最后停在红泽战役上。
战场上,青年大将威风凛凛,嘴角含笑望着自己,虽隔的甚远,仿佛这战场上只他们二人。
这张已有威严的年轻面孔上,有着居高临下的俯视。
王弘毅在俯视自己吗?
自己经营成都军数十年,终敌不过对方几年之力?
不甘心哪,实是不甘心哪……手掌微微握紧,松开,再次握紧,复松开,直至跌落下去……七月初三,成都府,魏存东,卒。
“魏存东已死?魏家长子三曰后将举行继位大典?”成都府西郊外一道观内,观主手执着新得消息,微微皱起眉来。
“方虚这是怎么做的事?已至魏谨身边半年,还眼睁睁看着魏存东亡故,而让长子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