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出现裂缝,还请大帅派人修补。”
“城中一万守军,已死伤二千……这仗实是激烈啊!”杜恭真手指肚磨着杯盏,心里快速盘算起己方有多大取得胜算。
片刻,他说着:“汝等不必焦急,我会从百姓中征集壮丁,补充兵力,你们退下吧!”
“诺!”在场的人虽然知道新征集的壮丁,远比不上原本士兵,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只得应着。
等群将退下,殿中就剩余二个人。
朱信先要行礼告辞,当下便要告辞,杜恭真摆手说着:“且不要去,现在这里无人,你就说说吧,这情况怎么样办?”
朱信这位首席谋士,听了,沉吟了片刻,说着:“主公,非是我灭自己士气,这次成都已经下了血本,虽折损五千还是坚持打下去,看这情况,只凭本镇一方力量,恐怕难以长久守住红泽城。”
听了这话,杜恭真坐不住,猛的大怒,本想呵斥,不过心中一动,又生生把半截话吞回肚里。
朱信跟了他二十年了,向来把握本分,小心翼翼,若不是情况真的危机,断不会如此,而且这也是赤胆之言。
“其它藩镇的联系怎么样?”杜恭真脸上已经完全阴沉下来,浓眉横着,眸子幽幽扫视着朱信。
朱信心里格了一下,瞬间加了一分小心,就算几十年君臣,到底是君臣,欠身说着:“主公,并不顺利,现在东益州就是三家藩镇,要使成都猜忌,一就是西益州……主公知道,西益州虽也有三家藩镇,却是人口稀小,又有夷族要弹压,实在不可能出兵牵制成都。”
“至于龙剑,本地狭小,有关而少人,未必肯作这事。”朱信还要继续说,杜恭真一口打断了,说着:“别说了!”
冷笑一声:“看来这时难以作为了。”
杜恭真带着冷笑,语气却十分平静:“现在成都势大,这些人能不落井下石,已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