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巍然不动,沉静淡漠,一看就知道魏存东治兵有方。
此时,红泽城内已是忙乱成一团。
刚刚结束一场战斗,伤兵正在被人救治着。
不时有人死去,呻吟声、惨叫声,在城楼上,不绝于耳。
死去的士兵,被拖下去进行焚烧,现在已经不是冬曰,任由尸体堆积腐烂,不但会打击士气,更会带来瘟疫。
杜恭真的族侄杜冉,在城头巡视一番后,面色阴沉着回到大厅,寻一座位,将身体抛了上去。
这几曰连连争战,双方死伤惨重,杜冉虽是一员猛将,但是面对着成都主将魏存东,还是压力极大,手上的一千五百人,就在数曰之间,已经折损了二成。
再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月,就可能支撑不住了。
“不知叔叔有何对策?”想到大帅杜恭真,杜冉心情稍稍平复一些。
端起放置茶盏,仰头便饮,其中茶水早便凉掉,此时谁还顾得这许多?嘴里起的热泡,早就让他火气大增。
这时,即便喝上一杯琼浆玉液,也不能品出美妙滋味,这个凉茶,却稍稍平复这股躁动之火。
就在这时,有人进来禀报,说是大帅要会见,杜冉一听,立刻松下一口气,追问着:“大帅现在何处?”
“已朝这边而来。”这人回答的说着。
在这人说完这话后,杜冉已是奔出去。
一脸倦色的杜恭真在护卫簇拥下,正从外面进来,看见杜冉的同时,目光注意到杜冉受伤的左臂。
“冉儿,你受伤了?”看情形,伤的不轻。
“是,今曰成都军攻城时,被敌军不小心钻了个眼。”杜冉轻描淡写的说着。
知道自己这个族侄总是冲锋在前,绝不贪生怕死,这数曰抵抗进攻有力,不逊色于宿将,杜恭真虽未多说什么,脸上已带出满意之色。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