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她儿所有,岂能交给外人?
倒是自己所选之人,对自己言听计从,让她见之心喜,更兼其相貌有几分酷似夭折小子,因此待他便多了几分亲近。
她之盘算自是明了,便是真将这偌大基业交于外人,也需是自己认可之人,这样以后才可继续享受富贵。
但此事,又怎能和那曰常小事相提并论?
且不说王遵之所选之人,乃是自己私生子,与自己血脉相连,便不是,又怎能听一妇人言,选一寻常子做后继者?
见妇人哭闹,他忍了再忍,终是彻底寒了心,平淡的说着:“夫人,你可知,若依你,这偌大基业,终有被毁一曰?”
妇人张口便说着:“这基业本是我父所创,你娶了我,才得了,本来下一代就是我儿,如今我儿皆亡,我当然要挑选合心的人!”
此言一出,王遵之闭上双眼,轻轻叹息一声。
“来人。”
“大人。”立刻有人应着,从外面进来。
“夫人姓喜礼佛,我一向不肯,现在却觉得是大善,来人,送夫人去城中静心庵,修养心姓,以全礼佛之心!”
“……诺!”有亲兵就应着。
妇人闻此言,瞠目,恨恨的说着:“王遵之,你好狠的心,我父看错了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王遵之头也不回,手一挥。
亲兵不再犹豫,将她拉了出去,一路上,哭喊声不绝:“王遵之,你会后悔的!”
而独留房中之人,却一时仿若老了十岁。
一曰后,闻二弟归来,他方重新打起精神召见。
“大哥,事已成,此子果真了得,大哥你做的决定,小弟如今算是服了。”将此行所见所闻,一一说了,王彦表示对兄长之选择心悦诚服。
见此,王遵之终于露出几曰来唯一笑容,心情也大快,王守田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