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军,只能任由敌军箭射,反而是陷入了被动。
此时。太史慈的旗舰也已冲入了水道,一眼就看到了己军不利的局势。
“栈桥太窄,冲不过去,都给本将换走舸,直接冲上岸滩!”
大骂声中,太史慈手提战刀,背负双戟。一跃跳上了船侧所缚的走舸,身后的士卒也争先恐后的跳上。
太史慈站在走舸前头,边用战刀拨挡着射来之箭,边是大喝道:“都给我划起桨来。冲上滩头——”
“嗬嗬嗬~~”
雄浑的号子声响起,水手们拼命划桨,刀盾手们举着木盾,抵挡着敌人袭来的箭矢。
随后杀至的齐军,纷纷的换了走舸,数十艘的走舸,沿着水道径直向滩头冲去。
此时敌军大多数都集在了栈桥一头,对于齐军这忽然间改变的进攻战术,一时反应未及。
而狂杀的黄忠,猛然注意到一艘艘冲上岸滩的齐军走舸时,已是为时已晚。
太史慈所乘的走舸,当先撞上了岸滩,赤着半个膀子的他,手提着战刀,第一个跳下了走舸,踩着浅滩直向岸上冲去。
数名敌卒舞刀迎了上来,试图挡住太史慈的去路,太史慈暴喝一声,手舞战刀疾冲而上。
战刀如车轮般横扫而过,快如闪电。
几名敌卒甚至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人头已飞落出去,断颈之处,大股大股的鲜血,如泉而涌。
失去头颅的敌卒,晃了一晃,狂喷着鲜血栽毙于地。
太史慈抖擞战意,一往无前,染血的战刀再度袭出,无情的斩向后续堵上前来的敌卒。
身后,数不清的走舸陆续冲上岸滩,齐军将士如潮水般涌上岸滩,一路向着敌军主营腹地冲去。
栈桥上的敌卒,眼看着大批的齐军登岸,从侧翼杀向他们,刚刚振奋的斗志,转眼就土崩瓦解。
败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