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中,抽身而出。
再看向于禁时,看到的是一张慷慨真诚,没有丝毫诡诈的脸。
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袁方一拍案几,欣然道:“很好,于文则,你是真心归降就好,我就纳了你的投诚,来人啊,先送文则下去治伤吧。”
于禁暗松了口气,方始起身,拜退而去。
于禁前脚一走,高顺拱手道:“主上,这于禁乃曹操元从之将,曹操也未曾亏待于他,他今虽被迫投降,倘若存有异心,将来只怕会成为隐患。”
“收降于他,乃是为了打击曹操的军心士气,他若敢有异心,正好为我的用。”袁方话外另有玄音。
他既探明于禁的意图,又岂没有防备,将来挥军南下,讨伐曹操是在所难免,那个时候,于禁这招棋,或许还正好可以加以利用,此正袁方明知于禁是假降,还故意接受的原因。
“阿亮,派出细作,时刻监视于禁的一举一动,一旦有异,随时上报。”袁方交待道。
“莫非师父也怀疑……”诸葛亮望向袁方,见得袁方冷笑的表情,蓦然是恍然大悟。
高顺等诸将,也皆省悟,方知袁方对于禁早有防备,这才都放下了心。
“今元从之将投降了主上,那曹操听到这个消息后,真不知会作何感想啊。”高顺笑道。
一杯酒饮尽,袁方欣然一笑:“曹操的心头,肯定似被捅了一刀,不过暂时也顾不得他了,该是回师洛阳,去收拾西凉军的时候了。”
诸将听闻,未熄的战意,立时又鼓荡起来。
……
郏城。
满城皆是残兵败将,大败之后,惊魂未定的恐惧,笼罩着这座城池。
几天以来,从梁县败逃下来的曹军士卒,听闻曹操尚存,陆陆续续的逃来郏城复聚。
就在月余之前,七万大军浩浩荡荡北上,两场仗下来,却损失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