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光。”
糜环再次打断,决然道:“袁州牧虽只有三万兵马,但他一定能拿下徐州,我深信不疑。这么多年来,我的眼光哪次出过错,这一次,大哥你也一定要相信我。”
糜竺这下便无话可说。
他这妹妹极是聪慧,自幼便精于计算,更是极有生意眼光,每每看中的投资,都能让糜家大赚。
便如前番糜竺被袁方所俘,明明是一场危机,但糜环却从中看到了机会,通过暗中投资于袁方,不但恢复了于青州原有的生意,还涉足以屯田和盐业,从中获利极丰。
糜竺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妹妹的眼光,的确是要胜于自己的。
眼见糜环这般坚决,糜竺岂能不被说动。
沉默片刻,他忽然觉察到了什么,便笑问道:“我说小妹,你这么坚决的要助袁方,除了为咱们糜家设想,似乎还有些私心在内吧,莫非小妹你对那袁方……”
糜竺笑而不语,言下之意,却是觉察到她对袁方,投入了儿女私情。
糜环岂会听不出那言外之意,脸畔顿生一丝晕色,却摇头道:“什么私心?我听不懂大哥说什么。”
“我明白了,看来我的妹子真是长大了,我这做兄长的,也该为你的终身大事考虑了。”糜竺已看出了糜环的心意思,不禁叹道。
“哥,你说什么呢!”糜环羞色愈重,嘟着嘴埋怨道。
糜竺哈哈大笑,却也不再提此事,只负手踱步,陷入沉思权衡之中。
许久后,糜竺脸上已现决然,遂欣然道:“既然妹妹有信心,那为兄就相信妹妹的眼光,赌上一赌。”
糜环大喜,如释重负一般,长长的吐了口气。
“你就跟你二哥留守朐城,我亲往郯城大营,去跟那袁方会上一会。”糜竺吩咐道。
糜环一惊,忙道:“郯城正两军交战,兄长岂能亲自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