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只允许有一个胜利者。
“曹cāo要壮大也压不住,倒是这个孔融,应该很快会被管亥围困,用不了多久,就会向刘备求援,看来我等的机会,就快要到了……”
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袁方拂手喝道:“传令下去,集结船筏,今天晚上,我要给刘备一个惊喜。
不觉入夜,三十余艘走舸,已是集结完毕。
袁方率五百名步卒,来到了北岸渡头,令兵士卒上船,要趁夜驶往南岸高唐渡头。
负责战船的郝昭,当场就吃了一惊,忙道:“公子,我们就以五百兵马攻打南岸渡头,似乎有些托大了吧。”
“谁说我要攻打渡头了,我只是要逼近南岸,亲眼看看敌军水营的虚实而已。”袁方一脸轻松。
郝昭神sè又是一凛。
袁方知他提心什么,便道:“放心吧,这黑天半夜的,刘备难辨虚实,必不敢派船出击。”
“可是,就算刘备不敢主动出击,必会以弓弩乱shè,这也多有危险啊。”郝昭考虑的很周全。
袁方却拍了拍船身两侧,那些树立的草人,冷笑道:“我要的就是刘备的乱箭。”
郝昭一脸狐疑,一时不理解袁方的用意,却不敢违令,只能下令诸船出营,借着月sè向南岸高唐渡头逼近。
此间处于黄河下游,滔滔水势到了这里,已经变得相当平静,三十余艘扎满草人的船,顺利的就逼近了灯火通明的南岸水营。
隔着百余步,敌方水营的情况,依稀已经可见。
郝昭始终掐着一把汗,生怕被敌人发现行迹,而袁方却是一派从容,丝毫没有半分担忧。
离敌营只有七十余步时,袁方忽然下令,命诸船擂鼓纳喊,摆出一副大举袭营的态势。
郝昭吓了一跳,惊道:“公子,咱们这般一擂鼓纳喊,岂非暴出了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