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他们不明白高深莫测的牧钟为何要让孟飞扬公然赔罪,但更令他们无法接受的是臧天的态度,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根本不在乎牧钟想做什么,他也不想知道,人家压根就懒得理会,对,就是这种感觉,嫌烦。
这不是无视,而是懒得搭理。
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才会懒得搭理中泰域的一方巨头啊!
这是在场所有人内心的想法。
而牧钟嘴角的笑意也渐渐收起,双目变得阴冷起来,却也不语,只是盯着走上楼梯的臧天。
然而,孟飞扬却是暴喝一声,抬起头,脸色煞白铁青,他自修炼以来,从未被人这般无视过,无视到甚至连赔罪的机会都没有,他再也无法忍受,喝道。
“臧天!你虽是易城的易卿,但同时也是玄天宗外门的弟子,我等乃是玄天宗内门弟子,你岂能这般放肆无礼,外门弟子要向内门弟子行见面礼,难道你连宗门的法规都忘记了吗?”
没有人回应他,臧天不想理的人,从来都不会和他多说一句话,哪怕一个字都懒得开口。
孟飞扬阴沉着脸,杀气腾腾,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紧紧握着双拳,眼睁睁的看着臧天走进一间静室,他始终不敢动手。
“师兄!你怎能容忍他一个天人对您这般放肆!”
孟飞扬不敢动手,是忌惮臧天易卿的身份,但他知道同是易卿的牧钟绝对有资格动手。
牧钟仰望着二楼的那间静室,轻声笑道,“中泰域实在平静太久了,好不容易遇见一个颇有潜力的对手,我们自然要好好玩一玩,慢慢玩,才有趣嘛。”
“可……”
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慢慢玩?真是可笑!没胆量就没胆量,牧钟师兄何必找这样可笑的理由来掩饰你的无能。”
“哦?云师妹,我好像没得罪你吧?”牧钟微笑着,眉头一挑,稍有释然,“你在激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