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马浮生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刚才在厅室还城主的派头十足,泰山崩于前亦不变色,但此刻却彻头彻尾俨然成了一个油嘴滑舌的胖子,“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能动火气啊!那个劳什子魏平神马的,大哥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您千万不要动怒才是。”
不得不承认,这胖子的口才,那叫一个滔滔不绝啊,言语之间已经和臧天称兄道弟。
“那劳什子魏平有眼不识泰山,可大哥我不一样啊!自从臧兄弟进来之后,大哥一眼便看出臧兄弟是乃不出世的高人啊!”
“臧兄弟看似平淡无奇,不似俊逸脱尘,亦没有气势凌人,看起来虚弱不堪,却是淡然自若,自顾自饮,旁若无人,无半分威严,无半分张狂,无半分凌人,其他人看出不出来,但兄弟我却是知道,大哥讲究一个静字,此静乃静寂,静寂二字,胜得一切张狂,一切凌人,一切威严,臧兄弟乃当世高人也。”
“兄弟,您是不知道啊!大哥老马我这些年过的曰子那叫一个苦啊!看起来是易城之主,威风凛凛,可又谁知道咱背后的心酸呐!大哥我坐上这个位置不容易啊!您是不知道肩上的担子有多重啊!虽说这些年找了不少易卿,可他奶奶,那帮货色一个个都不给力啊!只知道享受着易卿的待遇,却是一毛不拔……”
马浮生唧唧歪歪说了一大堆,简直就是口若悬河,言语之间,十万八千个马屁拍的那叫一个不着痕迹,而后又将自己的苦楚说的那叫一个凄惨啊!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啊!
罗龙从来没见过这么一个能说的人,听的他一愣一愣的,咧着嘴,似乎完全沉侵在马浮生的故事当中。
臧天活了千余年,识人方面也有一套,这马浮生在他看来一点也不简单,绝对是一个八面玲珑的家伙,这等人,发威动怒时绝不含糊,遭遇困境时也可以苟且偷生,遇人说人话,遇鬼谈鬼话。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