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苍云峰,凌老、童钧、关烈等一干人全部挤进罗龙原先那一处简陋而又粗糙的洞穴,望着随意坐在席子上依着墙壁的臧天,大家原本有很多话要说,但忽然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的确,臧天这个家伙不仅胆子大的让人汗颜,就连肉身也诡异的一塌糊涂让人不敢相信。
他们虽然没有开口,但臧天怎能不知他们心中所想,只不过他也实在不知道该去如何解释,因为对于自己这具肉身,他也处于一个正在探索的阶段,对于关烈这等豪爽的汉子,臧天向来都是十分敬佩,遇到这等汉子怎能少得了酒?结果一提到酒,童钧、罗龙这等粗线条的家伙一个个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如狼似虎,关烈更是吩咐人从双云峰带回来几十坛烈酒,于是,大家你一坛我一坛,猛灌下去。
这酒似乎也非常烈,几坛下去,关烈等人一个个都是脸红脖子粗,嗓门一个比一个大,而臧天却是没有半分醉意,这天地之间,除了大哥虚无酿的那种不着调的酒能把他灌醉,其他的对于臧天来说都如白开水一般。
几人喝的昏天暗地,也不知喝了多久,关烈等人已是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凌老,你这一坛酒是不是要喝到猴年马月啊?”
臧天随意躺在席子上,一手提着一坛酒。
凌老盘腿端坐,环顾四周,好家伙,洞穴内堆满了酒坛,他摇头无奈的笑了笑,“小兄弟,我实在不胜酒量,连关烈这等酒罐子都被你灌趴下了,我可不敢和你喝。”
“哈哈哈哈!”
臧天爽快大笑,说起来,他内心深处最向往的生活就是现在的这一幕,和几个哥们儿在一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如此生活,好不潇洒。
“对了,习老不是说去议事殿了么?怎么还没有回来?”
臧天的话音刚落,一个人便出现在洞口,这人灰白长发正是习天禀,“臧兄真是好酒量啊!我刚从议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