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直都是。

如何抉择！

臧天不知！真的不知！

他怒视着妙善，掐着华中雄的脖子，哗！周身所有毛孔打开，血雾喷现，滚动翻腾。

咔嚓！

华中雄的脖子瞬间被捏成柳条一样细。

与此同时，妙善那双清澈纯净的眸子，这一刻也不再清澈不再纯净，浑浊之光疯狂闪烁，声音传来，不再是九天之上的天籁，而是九幽之下的幽暗。

“龙帝！你当真要放弃妖月，选择这个世界？”

哗！

妙善周身神圣的金光疯狂闪烁，被金光笼罩的妖月顿时发出痛苦的呐喊！

“一个是我的女人，一个是我的家！”臧天嘶声嚎叫，“妙善！你让老子如何选！怎么选！”

刚才还如邻家女孩儿一般的妙善在金光绽放之时，变得气势无双，此间的她就仿若凌驾一切之上不容置疑的女皇，指着臧天，怒道，“龙帝！在无情的命运面前，收起你的大喜大悲！收起你的大情大姓！回答我，你选择这个世界，还是选择妖月？”

望着痛苦不堪即将消失的妖月，臧天的心都在滴血，但五根手指并未松开，反而更加很辣，华中雄的脖子一点一滴的变细。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优柔寡断之人，但这一次，他真的不知道如何抉择！

“龙帝！你在犹豫什么！我要你做出选择，你选择这个世界还是妖月！回答我！”

臧天不语，周身血雾翻腾向四面八方疯狂蔓延，天际间，一双血色瞳孔如同两个血色漩涡一样疯狂旋转着。

无边的愤怒，无尽的压抑。

“你在犹豫什么！她不是你的女人么？她不是你的至爱么？你在犹豫什么！回答我！你不是曾经说过要守护她么？直至山穷水尽，直至天荒地老，直至无尽消失……你的誓言呢？你的守护呢？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