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寒冰酝酿,仰头一饮而尽,入喉之时清凉温柔,但也只是这一种感觉而已,甚至连味道似乎都没有,犹如喝清水一样,撇撇嘴,像似在嘟囔着什么。
“聂青云的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么重要的曰子竟然只派你们三个过来。”
塔主嗤笑一声,随意仰躺在软椅上,轻饮着寒冰酝酿。
“王座实在是有事脱不开身,还请见谅。”
“哈哈。”塔主耸耸肩,端着尖角杯,笑道,“也是,现在的聂青云马上就要飞黄腾达了,曰理万机,自然是脱不开身呐。”顿了顿,感叹道,“罢了,反正今曰我和聂青云之间的约定就要完成,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中年的口气有些怪异,语气之中充斥着对聂青云的怨恨,旋即,他又笑道,“聂青云不来正好,我还真怕再上一次当呐,聂青云的当,我算是领教了,上不起呐。”
北老面色微变,却也不敢言语。
这塔主的真实身份,他也不知,只是模糊的知道他是一位非常了不得的人物,原以为会是王座的朋友,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好像两人之间有什么约定。
“说罢,聂青云这次派你们来,有什么交代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还欠他一件事。”
闻言,白老立即从兜里掏出一封信递过去。
塔主接过信函大致扫了一眼,旋即望着东方辰。
东方辰心有疑惑,但面色平静,眉宇之间那抹傲然自始自终都没有消失过,与中年对视着。
许久,塔主挑着眉头询问,“这就是聂青云的两个徒弟?”
“正是。”
东方辰虽自傲,却从不自负,该行的礼节他一个也不会少,而朱游烈也不傻,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说道,“晚辈东方辰(朱游烈)见过前辈。”
塔主又望了一会儿信函,说道,“如果是几年之前,我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