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曲子了。
听了楚扬的话,林桦老师没有丝毫奇怪。这首曲子作为男高音的经典曲目,这么多年的艺考中,她没听过一千遍也听过八百遍了。听到楚扬的话,她立刻扬手在钢琴上弹了一个F调的琶音,转身看着楚扬说道:“可以开始了吗?”。
“老师,KEY给错了,我记得不是这个调?”虽然没看清这个老师弹的是什么调的伴奏,但明显和高老师弹的不是一个调,低得太多了。
“没有啊,我一般给的都是这个调,你平时唱什么调?”林桦看着楚扬,有些奇怪地问道。
《船工号子》的最高音是3,F调的3已经到了小字二组的a了,对于一个男高音来说,这虽然不是一个极限值,但却是平时练声中相当高的一个音。就算是在学院的教学中,唱这首歌的时候,老师们起的KEY大多也都是F或是G,至于原调降A,除非是针对那些特别优秀的、已经达到登台演出级别的学生,否则没有老师会在课上弹这个调。更不用说在这种艺考的考场了。要知道,站在这里的艺考生,大多数还不是专业学生,他们大多来自普通高中,只有极少部分来自艺术高中,就算是艺术高中,也是以文化课为主,不像是音乐学院里以培养专业为主,这样的半专业考生,这样一个不高的调显然是合适的。
当然,遇到一些考生需要临时调整自己的调,老师一般也不会拒绝,毕竟这是正当的要求。
“降A。”楚扬不假思索地回答。在上高老师的课的时候,楚扬唱的一直是这个调。虽然从许佳佳一直到高晓娟,都在强调着highC是多么多么地难唱,但具体到他的身上,楚扬却并没有这样的感觉。他觉得他的极限远不是highC,甚至不是highD或highE,如果运用真气进行共震,能发出多高的音他还真不清楚,反正作为音修士的他,以前有过直接通过真气形成的音波对敌的经历,比起那种超高频率的声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