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尽都是保持神色不动,似乎全然没有察觉那些纵横交织的神念含笑颔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曹兄确实好兴致。展慕白神念一转,就已经明了。旁边桌上两人,那个白衣少年,若是以世俗眼光而论,倒可算是一人才,年纪小小却也有银玄修为,颇为难得,但确实也不如他们这等圣级强者法眼,至于对面的那黑衣人,则就是一个普通人,并无出奇之处。
个中原因小弟如何不知?展慕白神色无奈起来,非是小弟咄咄逼人,强人所难,而是此事,……当真非曹兄襄助不可,小弟的那位后人,身具玄阴死脉,环顾当今之举,却也唯有曹兄师门别出心裁所独创的温阳玄气能才够慢慢调治,而且也唯有拜入曹兄门下,在化解了玄阴死脉之后才能将先天玄阴之气话做最为精纯的温阳玄气,打造出一位空前绝后的玄功奇葩,若是曹兄不肯成全,我那后人体内玄阴之气无从化解,决计无发活过三十岁。
曹国风端着酒杯,沉默了一会才道展兄,贵族展家人口,现在极为枝繁叶茂,至少也有几千之众吧,展兄作为展家祖先,理应超然相对,一视同仁,却为何独对这样一个少年如此的情有独钟?不惜自降身价拜托玉曹某。
展慕白苦笑一声,当年我展家亦不过是一个三流小家族,我展慕白本人更是家族旁枝末节,至少我异军突起之余,才夺得正统之位,数百年来展家发展越来越壮大,但在我名下的展家嫡系血脉相传至今,确只余这一根独苗!若是曹兄这一次当真不肯援手襄助,只怕十几年之后,展家虽然儿孙满堂,但展某这一支却要香烟断绝,后既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