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比如威胁着给古台长老婆打电话?”
马台长冷笑道:“谁晓得呢,搞不好当初古阳道跟那丫头鬼混,被拍了什么艳照……嘿,这事要是传出去,让人知道堂堂省台的副台长被一个黄毛丫头制成了这样,保准是一大新闻!”
冯元斌皱了下眉头,忙拍着马台长的大腿,让他把严口风,别到处乱张扬,以免惹上麻烦,当瞥向陈潇的时候,发现他仿若无事般的继续浅抿着酒水,只是目光却隐约比原先更显明锐了………………告别了马台长两人,陈潇因为喝了酒,索姓叫了个代驾,一路驶回了别墅区,直到岗亭门口才停了下来,付了代驾费后,就自己开了进去,好巧不巧,在别墅门口恰好碰上了刚驱车回来的苏瑾。
夜幕之下,就见到身着一身厚长米色风衣的苏瑾正走到后座边上,从里面取出好几袋东西,显然是刚去购完物回来,只不过让陈潇注意到的是,她走起路来似乎有些坡脚,美靥上掺着丝痛楚。
“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呐。”陈潇下了车,随口说了句。
苏瑾看到是他,动了动樱唇,但似乎受到了镇痛,月牙眉顷刻一蹙。
陈潇看了眼她有些发抖的右腿,隐约猜到了缘由,伸手拿过她两只手上的袋子,道:“崴到脚了吧,先进去。”
旋即,不由分说,另一手摞住了她修长的胳膊,打算扶着她进屋。
苏瑾身子颤了下,本想说不用,可眼看他已经使着力气搀着自己要往前走了,轻轻道了声谢,就随着他一起进到屋子里。
相扶倚靠间,陈潇满鼻皆是幽然芬芳的薰衣草味儿,手臂上更传来了柔弱无骨且极富张力的温软,哪怕隔着厚衣服,感觉依旧真切无比。
一直扶到沙发旁,苏瑾才如释重负般的跌坐下来,脱掉长靴和袜子后,立刻弓起身子揉捏住了发痛的脚踝,痛吟出了声。
顺着她的动作看去,陈潇的心忍不住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