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真正刚刚走进王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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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柽没等到十日之限的到来便离京踏上了回归西北的征程,伴随他的队伍依然是近卫营,但是少了指挥使赵信和第三中队的弟兄们,而他的马车中却多了几个人。
说起来这几个人都是大名鼎鼎之辈,倍受后人推崇,但没有一个岁数小的,坐在其侧的那个五十多岁是其中最年轻的明教许景衡,当年不到二十岁便中了进士,堪称神童。步入仕途后,先后在浙江及河北乐寿、河间等地当过地方官,居官清廉,关心民疾,得到当地百姓交口称赞。因他的政绩和才能为朝廷所赏识,被召到东京授监察御史,后又升殿中侍御史,可他偏偏‘不识像’,不知感恩,对皇上发起的‘花石纲’运动不仅不支持,反而多次上书反对,还将王黼、童贯给参了,结果可想而知。
可许景衡却没有赵柽那么幸运,有那么多人为他奔走呼号,要将他贬出京城,赵柽便趁机举荐,给他弄了个副宣抚使的差事做了自己的副手。赵柽知道这老儿对民事和用人都有一套,且在靖康之后力主抗金,是个鹰派,而他却是个懒人,没了老师何去非,正好抓他做苦力...
那个坐在许景衡下首的岁数有六十多了,数他岁数大了,须发花白,脸上写满沧桑,可这人年轻时却做了件轰动京师的大事,此人名叫周行己。他当年登第后,被榜下捉婿的冯京看上了,也就是笑话里‘错把冯京当马凉里的那个冯京。
说起此人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此人乃是‘三元’出身,当时官居右丞相,参加政事,更重要的他还是门第高贵的宰相富弼的女婿,如果再要做了他的女婿,那前程肯定是一片光明。可这周行己偏偏‘不省事’,以“吾未达时,有姨母贫家女,得吾母意属许婚之约”,故向贵人辞婚,后贫女双瞽,仍归娶焉。
这下他完了,迟迟未能得官,只能自谋职业,直到三十多岁才被朝廷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