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鞍袋中抽出长刀用力劈下惨然一笑道。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两人各持兵刃战在一起。赵信和二娃两人使的都是王爷传下的刀法,朴实无华,以狠辣见长,刀刀不离要害。可细看却又有所不同,二娃刀法凶猛沉稳,出刀凌厉,他本身又正值壮年,刀沉力浑,将刀法一往无前的气势发挥的淋漓尽致;而赵信用得是王爷为她特制的苗刀,二娃用得是军中制式直刀,苗刀比直刀长了几寸,却又比直刀轻,所以赵信的刀法灵活多变,出刀的角度刁钻。
按说两人各有所长,十几招之内是无法决出胜负的。可此时几招过后,二娃开始略显不支,一个是兵器上先吃了亏,另一个是赵信骑在马上,居高临下,人借马力,占了便宜,把二娃逼的连连后退...
“指挥使,林子北缘有一匹马...”二娃侧身躲过劈向自己脖子的一刀,闪到赵信马后说道。
“你是何意?”赵信拨转马头长刀横削,力道却小了很多,纳闷的问道。
“指挥使,王爷得知你的行踪后,便把追杀的任务派给了属下,您还不知其意吗?”二娃将刀竖起拦下赵信的刀,苦笑着说道。
“这是王爷对你的考验也说不定!”赵信撤刀改削为刺道,可心中却也明白了八分,自己出走,王爷如果不惩处,以后便无法御下,而派二娃来追杀自己明着是出动了强兵,其实王爷怎么会不明白二娃也是重情义的人,怎么会对自己下手,不过是借此演了出‘华容道’。
“唉,即便是违拗了王爷,属下自会领罪,想着王爷不会砍了我的脑袋!”二娃说道,“马上有一个背囊,是喜爷为您准备的东西,时间不早了,您走吧!”他边战边退,引着赵信缓缓退出了伏击圈。
“那...那我先谢过了,他日有缘,定将报答!”赵信一阵感动,见喜就是王爷肚子里的蛔虫,他的意思基本上就能代表了王爷的意见,即便是他借二娃之手私纵